“南音,这件事”周竟宴哑口无言。 “而现在,我的情况就是如此,我需要许倾城的血,但是他不愿意,所以我就只能等着,我如果等不到,我的身体就会一直溃败,熬不到手术,那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就连说这些的时候,薄南音都很冷静。 周竟宴拧眉,但每一次薄南音都不给周竟宴开口的机会。 “所以我可以不可以认为是止褣也觉得我厌烦了,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把我耗死呢?”薄南音自嘲的笑出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