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钊摇摇头,长手很自然的越过桌子,就这么捏住了许倾城的脸颊,并没用力,还带着一丝丝的纵容:“倾城,你说你怎么又和薄止褣搞在一起了,当年逃的那么辛苦,现在回来做什么?” 许倾城低头,好似在思考薄钊的问题,并没当即回答,薄钊也不介意。 他的手仍旧贴着许倾城的脸颊,眸光变得认真的多,就这么看着许倾城,眼底的眸光也显得极为的复杂。 空气中流淌着一丝让人言不清道不明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