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许倾城不吭声了,她寻思着,是应该找个时间和薄止褣谈一谈这件事,而许倾城自己的身体情况,她最为了解。 这些年,许倾城不会拿自己冒任何风险,她很惜命,按照现在这样的情况,再吃这些镇定类的药物,早晚会把自己赔进去,太得不偿失了。 “我和他不可能。”许倾城抬头,这才回应了池宴的问题。 池宴安静了片刻:“其实你们连孩子都有了,为了孩子在一起,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