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晏早上就和我说了,今天她有舞蹈课,是elisa教的,她想让我去看看。”许倾城说着,“所以不去的话,晏晏回头要生气了。” “就她事多。”薄止褣好似不满,但是字里行间是纵容和宠溺。 许倾城也知道薄止褣在薄晏晏的事情上,从来没任何玩笑的成分,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,许倾城也没说什么。 “站不起来了,好像小腿抽筋了。”许倾城的脸色变了变。 大概是刚才睡觉的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