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许倾城点点头:“你不用担心我,这个绳索我能挣脱掉,薄钊当年教了我很多逃生的手段,刚好都能用上,外面是薄钊的人,我配合就会很默契,我只要你安然无恙。” “好。”薄止褣点头。 但薄止褣的眼神仍旧落在许倾城的身上,安安静静,忽然他的手就这么扬起,贴在许倾城的脸颊上:“疼不疼。” “疼,但是你来了,就不疼了。”许倾城应声,是在安抚薄钊。 薄钊没说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