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沈沣都没和宁南絮说过一句话，车子平稳的朝着公寓的方向开去的，一直到车子停靠在公寓门口。

宁南絮礼貌开口：“谢谢，我到了。”

沈沣嗯了声，这一次他的眼神才落在宁南絮的身上。

在宁南絮要下车的时候，沈沣忽然说着：“我要回首都，你自己在安城乖一点。”

这又好像是和宁南絮解释他的行踪，但是宁南絮知道，沈沣就只是提醒自己，而非是和自己解释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