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 好不容易过了长桥,桥上桥下,弦月上下倒影,就像横放着眉眼盈盈的笑脸,半张真实,半张虚幻。 穿过行人喧闹的十字路口,飞鸟已经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,正疑惑着,脚却不敢停下,白色球鞋轻点,顺势拐进一个路口。 兀地照面,肥大的身影挡住灯光,宽厚的鼻梁对着飞鸟,发腻的脸上,三角眼阴翳如蛇。 宽大的手掌抓住了飞鸟的手腕,粗粝的老茧触碰冰凉的皮肤,让飞鸟如坠冰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