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打湿自己的衬衫,瞳孔闪着昏暗的小夜灯光。 哭了一会,靳子跃关灯,和飞鸟并排,靠墙而坐。 “第一眼见到前辈的时候,我就觉得,前辈一定是一个很温柔的人。” 少女的情绪平息了些,抽了抽鼻子,缩着脑袋,环膝而坐。 “那个……不用叫我前辈吧。”靳子跃没有去接话,而是挠挠头,“显老。” “我还以为,前辈永远都是那副客套嘴脸呢。”少女瞥了男人一眼,打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