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厚厚的冰霜,尖刀入肉的时候,彻骨的寒意从豁口长驱直入,连同五脏六腑一同受寒,四肢百骸变得僵硬,连割开的伤口都显得麻木无感。 男人嘴角带血,伸头抵着杀手的脑袋,近距离端详着防护服后的面孔,涣散的瞳孔没有一丝焦距。 他呼着白气,嘴角咧大,残喘着 “哈、哈。” “莽夫永远只能耍弄见血的刀兵,智者才可以名垂千史。” “这间实验室有录音设备,就在刚才……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