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身子,没有少块肉,只有扭头脖子的时候,感觉到脖颈右侧酥酥麻麻的感觉。 摸了摸,两个类似血孔的地方已经结痂。 “你……是说,我已经死过一次了?”有动龙马还有些难以置信。 女人静静地坐在那里,没有吭声。 “这样啊……”青年颓然,像泄了气的皮球,连诧异的劲都没有。 “你似乎不是很惊讶。” “我只是在感慨。”他苦笑,“自己这糊里糊涂的人生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