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却发现原先的摊位也空空如也。 仿佛这名青年从未出现过一样。 冷风刮在他脸上,潮露的湿气带着丝丝凉意。 有动龙马缓过神,缩了缩脖子,回到特疗院。 暴食已经待在那里,神色古怪。 “有动君,你没事实在太好了。”他双手抓着有动龙马的肩膀,神情哀戚。 有动龙马的脑海中,刹那间划过一丝不祥的预感。 “怎么了?”他看着暴食,发问的声音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