秒太无聊。” 他猛然睁开眼,那一瞬间,所有的幻想,一层又一层包裹的时空,从底部荡漾的波动扩散开来,所有的光影、人声、喜乐、都扭曲消融。 懒惰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。 此时已经入夜,特疗院的点滴声异常刺耳。走廊的医生定期检查,已经敲响了隔壁的门,很快就过来了。 “笃笃。” “请进。” “醒了呀。”医生戴着口罩,上前例行询问“现在感觉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