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身,才堪堪将靳子跃逼退。 “最后一次,让开。”靳子跃寒声道。 话音刚落,巨掌拍来,他不得不分心去抵御这种即死诅咒。 傲慢没有回应,她将匕首用牙衔住,双手挽齐头发,抓成一束,再抽刀一割。 及腰长发化作纷飞青丝,扬扬洒洒垂落一地。 女人短发飞扬,双瞳带血,冷静得可怕,对准靳子跃的匕首闪过一寸亮光。 “我已经失去了太多,不能再看着珍爱之物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