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刘海遮住半边,在狭长的灯光下,显得半边晦涩。 “不需要,没有利用价值。”靳子跃擦拭玻璃杯的手丝毫不慢。 傅寻撇撇嘴“也不怕泄漏风声。” 靳子跃抬头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说“与其考虑再不相干的人,还不如考虑这种上百年的东西怎么找上他的。” “这倒也是,我记得他和我提过,是八岁父亲送的生日礼物吧。” 傅寻捻着下巴思索道。 “那不是他告诉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