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子跃并没有走远,穿着和服的女人依旧站在树下等他。 “你要去找晴子吗?”她走上前,说,“这孩子现在在我这里。” 说吧,她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脑袋,露出迷醉的微笑“我们永远地生活在一起。” 微风刮过,女人的耳鬓垂落几缕发丝,多了几分慈母的模样。 “你要来见见她吗?” 靳子跃总觉得这女人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,精神状态介于清醒与错乱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