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站立在那里,就有一种怡然天成的感觉。 靳子跃盯着对方,对方似乎感受到无脸人的杀意,也饶有趣味地对峙起来。 “你也想杀我吗?” 靳子跃没有回答,而是调头,回到青一色晕倒的地方。 傅寻半边脸挂彩,额角沁血。 他看见演武场边缘的黑风衣稳稳伫立,咧嘴笑道“操。害老子担心那么久。” 说罢,他把兜里的金属小件朝无脸人抛去。 靳子跃没有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