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要是婆婆在熬,我就削削土豆打打下手。” 三水头也不抬地说。 “和婆婆做的咖喱酱味道还是有些不一样,但也很好吃。很久没有吃到这种美味的咖喱酱了。” 男人随地找了一块坐垫,盘腿而坐,手里象征性地拿出什么机械感十足的盒子,心不在焉地擦拭。 “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你的恭维了,说吧,找我有什么事。” 三水临心放下手机,有些疑惑地打量着靳子跃。 自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