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闫,那你是怎么送若澜去医院的?” 闫无逊神情萎靡,说“豆子掩护我逃跑了,等我回去的时候,他和陈若澜都倒在地上。” 靳子跃望着他萎顿的模样,才明白,他此刻应该也备受煎熬。 危险面前,自己却无能为力,只有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的份。 “不怪你,能活下来一切都好说。”靳子跃安慰道。 “不。不是这样的,我可能把所有人的人生都搞砸了。”闫无逊揪着蓬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