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宝。” 一盏微黄的灯吊在柜台前,男子身着宽袍睡衣,袒胸而靠,蓬乱的头发肆意纠缠,一看就是搞艺术的范儿。 靳子跃朝他点头示意。 两人隔着吧台,相视而坐,梦秃坐在内侧,单手撑着脑袋,一脸刚睡醒的恹样。 “你开的?” 靳子跃打量着室内的景致,手指抵在大理石制的环形吧台上,感受皮肤触感的微凉。 “嗯。开了几个月,斯纳库的好处就是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