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子跃盯着眼前的醉汉,后者搀扶着凳子,和他对视的一瞬,露出微笑。 随着男人的睁眸,刹那,仿佛有一支黑金属乐队悄然炸响,摇滚的迟钝与鼓手的力量,一拍一拍敲在耳膜上,随着听觉传导震颤心间。 明明是“生魂”,却给人一种歌颂死亡、献身黑暗的悚然感。 只是片刻的停顿,接管身体的生魂悠悠说道 “这具身体什么都好,就是酒精耐受性差了些。” 正常人的醉酒、断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