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附着在这具濒死的身体上,一直到现在。” “类似于身穿和魂穿的区别么?”傅寻问。 “虽然你这么说有点串戏,但是理解上确实容易了很多。”祁桐衫显然不喜欢这个概念。 “那你在原来的世界,是什么身份?”靳子跃问。 “你刚刚一定也看到了吧。”祁桐衫抬眸看了他一眼,说“我灵魂的相貌与这具身体的容貌完全不一样,甚至还停留在学生模样。” 靳子跃记得,那是一个短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