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穿到人家身上,你老爹不也一样没认出来……” “……”祁桐衫一时语塞,旋即,恼道 “不是谁啊,冒充我干嘛!” 祁桐衫指着电视,愤愤不平。 “答案不是显而易见么?”傅寻抬眉,瞥了眼画面一侧的赤星峦。 荧幕上,那名男人正襟危坐,面沉如水,正凝神听着父亲的宣讲。 “那个叫‘赤星峦’的家伙,是组织的人吧?” 祁桐衫也意识到什么,她安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