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还说是他们派人来袭击我们?”傅寻也没靳子跃说起过。 “刚刚最后一个佣兵,临死前说的,用来诈祁桐衫正合适。” 靳子跃答道“如果不是祁桐衫的电话,我可能真的会调查下去,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。” 他抬起眼,回忆着副驾驶座上那个濒死的佣兵,眸中闪烁着光芒。 “明明是白种人,却会华语,还‘碰巧’地为我留下线索,诸多巧合加在一起。” 傅寻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