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扬长而去,沈玮勉强支棱起身子,挺直着背,摸着假山突出的岩壁,想要慢慢走出去。 他的头发、衣服一并被打湿了,泥浆混合着冷水,头发、衣服被黏在一块儿,早上自个儿束头发用的布制发带,不知道在挣扎的时候丢在了哪儿。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,有些遮挡了视线。 池子不大,池子边的假山也不大,只是内部颇有些曲径通幽的设计。只是沈玮眼睛被发丝遮住,身上被浇了水,又寒又冷,头昏脑胀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