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水声隐隐。 看着四阿哥从屏风后出来,身上只着了一件素白的单衣,郭格格忙不迭地就迎接上前去了:“四爷。” 她伸手过去扶着四阿哥,不由自主的就伸手摸上了四阿哥的肩膀。 四阿哥胸前的衣襟上还滚落着晶莹的水滴——是方才没有完全擦干的地方。 他衣襟大敞,露出精悍的一片肌肉。 郭格格从婢女手中接过了干手巾帕子,像地位最卑微的奴才服侍最权贵的主子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