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顾念有问过傅言枭,傅言枭虽然没告诉她,但是她能猜到爸爸应该是被傅言枭的人带走了,说不定还会挨一顿揍。那个人虽然可气可恨,但毕竟是她爸爸,她不可能不关心、不过问。 她不会也不敢过问傅言枭的事,但是她想知道爸爸有没有受伤,伤得重不重。 “是的。”严格面无表情的点头,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说。 他是傅言枭的贴身保镖,知道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 顾念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