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超强低气压,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收紧,眼睛直视前方路况,不敢往后面瞟一眼,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 “好了,不说他。”傅言枭叹了叹,打破僵冷的气氛,握住顾念的手,见她躲闪,不由得加紧了力道,并用食指在她手心挠了两下。 顾念怕痒,手心虽不是她最敏感的地方,可是被他不重不轻的挠,还是会觉得痒,紧绷着的脸一时没忍住破了功。 “干什么?”笑归笑,心里还是有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