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阁内只开了一扇窗,她身上还披着萧元度的披风,话落仍旧感到一阵浸骨的寒意。 萧元度也如预料,方才眉梢眼角还是扬着的,放松而惬意,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像霜打过的白草,就连眸色都变得暗沉了。 姜佛桑神色不变,对这一切恍若未觉,“夫主……可是妾说错话了?” 萧元度呼吸起伏加剧,明显一腔怒气充塞了胸臆,垂于身体两侧的手也慢慢收紧。 姜佛桑还以为他会勃然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