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时说些北地见闻或琐碎趣事与她听,否则她真要憋疯了。 阿母倒是常来,除了关心她的饮食起居,回回都是一样的说辞,总哄她要耐住性子、等个两三年就接她回去…… 左等右等,到今日也没盼来消息,心里难免浮躁。 今日与照看的仆妇大吵一架,赌气出来,&bsp;&bsp;除了近身侍女不许任何人跟,&bsp;&bsp;故意连帏帽也没带。 铃铛附在她耳边悄悄道“我昨日听陈妪与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