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君的。 他说得如此理所应当,以至于姜佛桑哑然了好一会儿。 “你这话,倒好像我天生下来就该是辅助他的。”姜佛桑失笑片刻,笑容隐没,“或许我能,但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?” 倘有这个精力去成就别人,为何不能用来成就自己? 她一步步走到今天,由一个风吹即折谁都可踏碾一脚的孱弱根苗,努力抽枝发芽、茁壮成荫。她的花也好叶也好果子也好枝干也好,没有一处是为别人而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