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衣服看着已经破破烂烂的了,也不知道阿爹在下面遭受了多少苦!” 听着自家丈夫的话,中年妇女嘴唇嗫喏,似乎是想要说什么,但却又咽了下去。 男子没有发现妻子的异态,转身提着篮子进了堂屋。 堂屋里,坐着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妪,怀里抱着几个月大的婴儿,身边还站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女娃和一个五六岁大的男娃。 老妪看着自家儿子走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