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工后,劳累了一天的工人们纷纷抗着家伙回家而去。 刘二郎夹在人群中间,吊二郎当的走着,嘴里哼着小调,时不时向认识的人打招呼,不过都没有人答理他,相比于其它的人劳累、筋疲力尽,他反而要轻松得多,悠闲自得。 “这个刘富贵,真是偷奸耍滑的,跟他一组真是倒了血霉了我。”李家村来的两个工人在一起指着刘二郎小声说话,一脸的嫌气鄙夷。 “是啊,一组五个人,就他一个人站着,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