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茗怔仲,因为她低头时发现自己的衣裳换了,一件洗得发白的粗皮棉服,这不是她的衣服,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? 不多时,门又推开来,这次进来的是一位妇人,只见她端着一只碗进来对萧茗说道:“姑娘你可醒了,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,来,快把药喝了,喝了身子就好了。” 那妇人热情的说着,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,眼神缝隙处不经意的瞄过炕上的狼皮,露出艳羡的神色来,看着萧茗揪着衣服发着呆的模样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