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给她。 在一次无意中的听闻他才知道他这样的举动给她带来了更大的伤害;从此,每一次到西北总会去偷偷看看她,看她过得怎么样?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,只是,他没有在帮她。 其实他知道她过得一点也不好,那个打人的男人是她男人,经常打她、辱骂她,每一次他总能在她的眼中看到隐忍和伤悲。 随着生意越来越好,跑西北的时间越来越多,他每次都会亲自过来;习惯成了自然,每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