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。 “我知道。”白夜寒摆摆手,示意卢子昱,他自然更愿意相信自家表弟,至于只见过一面的小姑娘他自是不信,只因她的表情太作伪,欲盖弥彰。 他只是在心底思量萧茗此举为何意,明明刚才还有要狠狠处罚一把卢子昱的意思,可如今又轻飘飘放下了,雷声大雨点小,息事宁人。 既没有赶他们离开,也没有要狠惩卢子昱的意思,总感觉她要憋大招。 桌上冷掉的茶盏,还有那一身名贵的衣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