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遂放下酒杯问。 “每日都是这些,无甚看头。”柳以勒烦燥地把手中的花生粒扔出去,又把嘴里含着的果核吐得老远。 只感觉嘴里能淡得出个鸟来。 无趣! 无趣得很。 没有人能理解我心中的烦忧。 世间知我者,何处来。 油头粉面的少年不解,醉红楼的红烟姑娘可是柳以勒最喜欢的,每次相聚都要乐一乐,不知道今日这是怎么了。 “咱们去斗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