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边久久没有颜望舒的应声。 乐团演奏的声音却清晰。 时而气势磅礴,时而婉转灵动。 仿佛一场浮华的洗礼。 可浮华之下,居然是肮脏。 温冉攥紧手指,噎声道:“拜托你。” 话音未落,颜望舒已经回应:“你在那儿?” “我在晚宴厅出口的走廊。” “好。” 随即电话挂断。 温冉反复踱步,厚重的地毯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