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不到5厘米。 “我们什么?”她小声说。 陆檀呼吸一滞,眼泪都快掉下来了,求饶道:“琬儿,别这样,真的不行。” 谢琬嘟了嘟嘴,盯着陆檀的眼睛看了半晌,最终还是摇了摇头:“好吧,但我怕黑,不敢自己一个房间,今天要在这里睡,你总不能拒绝了吧?” 人就是这样,在一个请求达成不了的时候,给出另一个离谱的请求,相比之下就会觉得本来不能接受的也可以接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