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受。 “我没有撒谎,我我们家的基业全让柳家夺走了”他说着自己心中最在意的事,但在旁人听来莫名其妙。 “什么基业?看你这穿着打扮,也不像家境很好的模样。” “又或许是哪个穷乡避壤来的,想碰瓷吧。” 一时间,一些难听的话在周遭响起。人们或许更容易相信一位楚楚可怜的妙龄少女,而不愿意听一位粗陋贫丑的男人说话。而岳贯的语短沉默更加让他们觉得自己说的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