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眼里打转,整个人也如散了架子一般,好像每块肉都不连在了身上,痛得不是自己身上的肉。在这半昏半醒半生半死间,金蝉慢慢地恢复了些意识,这意识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痛,臀部和腿处的剧痛让他想翻身,可是只要他微一动弹,肩头上的疼痛,就让他差点昏了过去。 为什么这里的疼痛竟是如此难以忍受?与肩头上的痛比起来,那臀部和腿处的剧痛却都不算痛了。 他不想睁眼,也没力气睁眼,在心中感到说不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