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滴雨也浇不到我。’ 他话未说完,一声雷已在他身边炸起,还未昨他明白过来,大雨已倾盆而下,将那道人裹了个严严实实,任他四处躲避,雨水仍是追着他浇。 那道人经此一浇,颜面全无,也不听僧人招呼,掩面而走,不知所踪。我四位哥哥也只是想捉弄一下那个道人,见瞬间已将那道人浇了落汤鸡般,这才收了云头,敛了雾角,回到各自山头去了。” 那知我们本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。但是过了些天,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