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叛军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,他们原本凶猛的冲锋势头,就像撞上礁石的巨浪一样,被守军们硬生生地遏制住了。

城头上,守军们暂时松了一口气,响起了一阵劫后余生般的、夹杂着咳嗽和呕吐的粗重喘息。

士兵们有的露出了快意的狞笑,仿佛在嘲笑叛军的不自量力;有的则脸色发白,扶着垛口干呕,显然是被刚才的一幕吓得不轻。

然而,在每个人的眼神深处,那短暂的庆幸瞬间就被更深的忧虑所取代。

他们知道,这只是暂时的胜利,叛军的攻击绝不会就此停止。

郭千里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血和汗,胸膛剧烈起伏着,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。

郭千里站在城头,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城外。

他看到叛军的先锋部队虽然遭受挫折而暂时后退,但那如黑色海洋般无边无际的敌军并没有因此退缩,反而在更远处重新集结,严阵以待。

在叛军的后方,更多的云梯和更庞大的攻城器械,如冲车和投石机,正缓缓地被推向他们的阵营。

这些攻城器械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,透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杀意。

将领们的呼喝声和督战队的刀光交相辉映,使得整个场面充满了肃杀之气,仿佛一场可怕的暴风雨即将来临。

城头上的每一个守军,无论是久经沙场的将军还是初上战场的小卒,无论是经验丰富的老兵还是刚刚被征召入伍的民夫,都深深地明白这短暂的喘息是多么来之不易。

这是用无数同袍和敌人的生命换来的,代价巨大且极其短暂。

叛军的兵力远远超过他们,而且这些叛军将士都是身经百战、悍不畏死之徒。

无论是单兵的战斗力,还是整体的厮杀经验,以及因连战连胜而积累的凶戾士气,都远非长安城内这些久疏战阵的守军和临时拼凑的队伍所能比拟。

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、焦臭味和绝望感,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,让人几乎无法呼吸。

若不是“裴郡王三天必至”这唯一的希望,如同风中残烛般在每个人心中顽强地燃烧着,支撑着那濒临崩溃的意志,这看似坚固的城防,恐怕早已在恐惧和绝望的冲击下土崩瓦解。

郭千里的双眼布满了血丝,他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叛军后方那杆高高飘扬的、属于安庆绪的帅旗,仿佛要将那面旗帜看穿。

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,就像是被风沙侵蚀过一般,听起来让人倍感凄凉。

这声音既像是说给他自己听,又仿佛是说给这座孤城听:“三天……一定要守住三天……”

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刀,由于过度用力,他的指节已经发白,并且微微颤抖着。

这把刀在他手中,仿佛是他最后的依靠,也是他坚守这座城池的信念所在。

在郭千里的身后,长安城静静地矗立着。

夕阳如血,将整个城市染成了一片猩红,与叛军点起的篝火相互映照,使得这座曾经繁华的都市显得格外孤寂而悲壮。

……

……

在叛军大营的中军帅帐里,安庆绪身披金漆山文甲,端坐在象征其新晋“大燕皇帝”身份的鎏金交椅上。

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,仿佛整个世界都欠他一般。

没错,安庆绪已经在十数天前在攻破潼关之后便登基为帝,自称为“大燕皇帝”。

然而,这座长安城却成为了他登上皇位后的第一道难关,也是他实现野心的最大阻碍。

帐内的气氛异常压抑,仿佛被一股沉重的阴霾所笼罩。

四周静谧得让人感到有些窒息,只有那从远处传来的攻城受挫的隐约惨嚎声,以及己方收兵的号角声,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
安庆绪站在巨大的长安城防图前,凝视着那错综复杂的线条和标记。

然而,此刻这张图在他眼中,却宛如一块烧红的烙铁,散发着灼人的热量,让他坐立难安。

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那些令人痛心的消息:他们的大本营已经丢失,河北和中原的诸地也相继沦陷。

而更为沉重的打击是,大燕国的京都洛阳竟然也失陷了,就连他在心底深处一直想要弄死的父亲——大燕国的开国皇帝,也死在了裴徽的手中。

这些事情如同一把把利刃,无情地刺穿了他的心脏,对他麾下的人马的军心士气造成了极大的冲击。

若不是他及时攻下了潼关,杀入这片更为富饶的关中地区,恐怕麾下的人马早已军心涣散,不堪一击了。

正因如此,他刚刚登基为帝不久,便急需攻陷长安这座辉煌的帝都,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实力,凝聚军心,巩固他那摇摇欲坠的权位。

当他收到大唐皇帝李隆基和宰相杨国忠提前逃走的消息时,心中原本充满了狂喜。

他认为长安城内必定已经陷入一片混乱,只需稍作攻打,这座坚城便会不攻自破。

然而,就在刚才的那场激烈攻城战中,安庆绪惊愕地发现,长安的抵抗竟然如此顽强,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。

自从洛阳失守、安禄山被杀以来,从洛阳城中侥幸逃脱的大燕国宰相高尚,整个人都消瘦了十几斤。

如今的他,身形变得瘦削无比,但那双眼眸却如同毒蛇一般,阴鸷而狠毒。

高尚静静地站在那里,手中捻着几缕稀疏的胡须,沉默了许久之后,终于开口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沉寂:“陛下,请息怒。那郭千里不过是困兽犹斗罢了。”

“长安城城墙高耸,护城河深不见底,守军们凭借着坚城的优势,初战受挫也是在所难免的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,仿佛每一个字都被刻意拉长,带着一种让人感到极其不舒服的滑腻感。

田乾真作为此次攻城之战的副将,也被安庆绪任命为大燕国的大将军。

此时的他,刚刚亲手处决了几名临阵退缩、畏惧战斗的军官和士兵,他的盔甲上还沾染着尘土和几点暗红的血迹,显得有些狰狞可怖。

田乾真抱拳,瓮声瓮气地说道:“陛下!末将恳请陛下准许末将再次率军攻城!那郭千里手下的那点残兵败将,还有那些临时被拉上城头充数的民夫,又能有多少力气呢?”

“末将亲自带领陷阵营上阵,一个时辰之内,必定在城头为陛下打开缺口!”他的声音铿锵有力,充满了自信和决心。

然而,在他的眼眸深处,却燃烧着一股嗜血的欲望,显然对刚才的失利仍然耿耿于怀。

安庆绪猛地一拍扶手,只听得“砰”的一声,扶手上面镶嵌的宝石都被震得嗡嗡作响。

他怒目圆睁,对着田将军咆哮道:“再攻?你还想再攻?再攻的结果难道不是再败吗?田将军,你要知道,陷阵营可是朕的精锐之师,不是用来填壕沟的炮灰!”

安庆绪的心情异常烦躁,他霍然站起身来,在营帐内来回踱步,那猩红的披风如同火焰一般,随着他的走动带起一阵狂风。

“该死的裴徽!”安庆绪咬牙切齿地低吼着,仿佛这个名字是一根毒刺,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。

正是这个横空出世的民间皇子,一路势如破竹,不仅收复了大片失地,更是亲手斩杀了他的父亲安禄山,这一举动彻底打乱了他的部署。

而且,更为关键的是,裴徽的援军就如同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剑,让安庆绪如芒在背,坐立难安。

“斥候是否已经探明情况?”安庆绪满脸狐疑地问道,他实在想不明白,“除了郭子仪率领两万人马攻打潼关,以及冯进军在后方攻占我们的城池之外,裴徽最多不过只有五千军队,他究竟有什么能耐来救援长安呢?”

高尚闻言,立刻接口道:“回陛下,斥候刚刚回报,裴徽确实已经离开了洛阳,并且率领着五千精兵,选择走秦岭山路,绕过潼关,成功进入了关中地区。然而,关于这五千人马目前的具体位置,我们的探子尚未能完全打探清楚。”

高尚稍稍停顿了一下,接着说道:“不过,根据我们对长安城附近三百里范围内的严密探查,可以确定的是,除了那天工之城有数千军队驻守之外,根本就没有发现裴徽的强军踪迹。”

说到这里,高尚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,他继续说道:“所以,依微臣之见,这所谓的‘三天’,恐怕只是郭千里那家伙用来吊着城中军民最后一口气的谎言罢了!毕竟,这是他们目前唯一的希望所在,同时也是他们最大的弱点。”

说到这里,高尚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。

他慢慢地向前迈了一步,靠近安庆绪,压低声音说道:“陛下,强攻虽然猛烈,但会对我们自身造成很大的损失。”

“郭千里之所以能够坚守长安,无非是依靠两点:一是长安这座坚固的城池,二是那‘裴徽三日必至’的渺茫希望。”

“对于前者,我们需要用强大的力量去攻破;而对于后者,我们可以采取攻心的策略!”

安庆绪听到这里,停下了脚步,他的目光如鹰般锐利,紧紧地盯着高尚,似乎在思考他所说的话。

过了一会儿,安庆绪开口问道:“攻心?你有什么具体的办法吗?”

……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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