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半卧于床的夏筱诗,问道:“现在痛不?” 后者现在的气色看上去不错,“有点……它是一阵子一阵子的。” “嗯,还好。” “就怕之后会很疼啊。” “别怕,到时候无痛的。” 没过多久,夏父夏母也先后到来。 高零露关切地凑过去嘘寒问暖,而夏炳则跟周长风交谈了起来。 坐落于朝廷官署不远处的应天府立第一医院没少接诊过形形色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