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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展一脸震惊，说道：“一半的把握？你这也太夸张了吧？”
“恐怕就是姜书记亲自和朱开书记谈，都没有一半的把握吧？”
秦东旭故作谦虚：“姜书记是姜书记，我是我。”
白展笑道：“你这装的有点大了吧？意思是姜书记还不如你呗？”
“行，等会儿姜书记上班后，我把你这话给他传达一下。”
秦东旭正喝水呢，差点喷了，赶紧道：“别别别啊！就我们这关系，你怎么能打我小报告？”
“忒不地道！”
“再说了，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啊！”
白展呵呵笑道：“那你是哪个意思？”
秦东旭解释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姜书记位置高，目标大，有些事，他不能做，也不能说。”
“但我位置低，目标小，姜书记不能说，不能做的事情，我能做。”
“所以，有些特殊的事情，姜书记很难做成，我反而可能有些希望。”
“这就好比士兵能上阵杀敌，但皇帝不能，但你不能就说士兵比将军厉害吧？”
白展笑道：“行行行，反正你这嘴巴，上下都有理。”
两人正玩笑，姜皓文便来上班了。
姜皓文看到秦东旭也有些奇怪，问道：“怎么来的这么早？有急事？”
秦东旭笑道：“去了京城一趟，昨天半夜回来的，随便找个地方睡了一觉，顺道过来给你汇报一下收获。”
两人说话的当儿，白展已经帮着姜皓文打开了办公室的门。
“进来吧。”
姜皓文招呼一声秦东旭，进了办公室。
秦东旭跟了进去，手上还端着自己刚刚沏好的茶水。
就连白展看着秦东旭这股松弛劲儿，都有些羡慕。
别说自己，就是省委班子的成员，在姜书记面前，都没有这股松弛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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