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这个儿子也就只能干出这样的混账事而已。

而且程峰没有直接被刑拘反而是被叫过来调查，也说明了警方也知道证据链上的问题依旧还有推敲的地方。

不过按着程胜恩的推算，除了这一环，那些姑娘们手上应该还是留有证据的。

就程胜恩了解的情况，这些姑娘里只有一个姑娘直接提交了视频证据，其余几个姑娘都没有直接提供。

那么这其中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白了，没有直接卡死那就说明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