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面色凝重,点头道:“小弟能明白殿下的心痛,可惜这种事只能如此处理。” 然而云静疏却忽然摇头,语气莫名带着一股深意,轻轻道:“不,也许这不是唯一的办法。这么多年以来,我一直在寻求更好的良策。或者可以说,我在等一种机缘……” 机缘? 啥意思? 云县令愣了愣,明明满脸横肉如恶匪,这一刻却像个好奇的乖宝宝。 却见云静疏目光悠悠,看着刚才张静虚离去的方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