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紧锁,低沉的声音喊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。 她滚烫的血液在瞬时降至冰点。 …… 宴霄从来不在这里过夜,不管他应酬的有多醉,都会在做完离开。 安十月坐在床头,看着已经重新把自己包装的衣冠楚楚的宴霄,双眼弯成了月牙,脸上都是讨好的笑意。 “今晚留下来不好吗?都三点了。” 宴霄从浓浓的烟雾中抬起头——他总喜欢抽一支事后烟,可安十月没告诉他,她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