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的疗养院。” 随着这道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,桌面上的金卡咕噜噜掉到了地上。 安十月浑身一僵,但脸上得体的笑容没变,微微弯腰,去捡地上的金卡。 “十月,你说你怎么就想不开干了这行?如果好好找个人嫁了,大概以后也是个贤妻良母。” 仿佛一口气闷了一碗芥末油,安十月眼角鼻尖涌起铺天盖地的涩意。 她端坐起身,泪花在瞳孔里闪烁,而宴霄却丝毫未注意到她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