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怎的,突然过来,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随着庄婷燕的命令变换着手中的力道。 “既然你不想活,那我成全你。” 迷迷糊糊的安十月几乎睁不开眼,她隐约能猜到,这不单单是咽喉被扼住的窒息感了,还有熟悉的麻醉感。 母亲在疗养院时,护士给她用的镇定剂就是这种味道。 “姐,把这件事交给我好了,你只管好好照顾姐夫,别在他那里露出破绽。” 安十月的神思还没从意识外游离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