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终于告诉了自己这项任命。 要知道,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,自己哪一天不处在焦虑之中? 若是早点儿告诉自己这一回前往巴塞尔南部地区的真正目的,自己怎么会担心这么长时间? 哈雷今年才只是三十出头,可是在这巨大的压力之下,他竟有了些头秃的迹象,一簇簇的白毛也开始隐约浮现。 似乎是察觉到了哈雷幽怨的眼神,鲍米里尔·布劳恩诚意十足地辩解道 “这可不能怪我,